派對的陰性體質及神話轉喻|記巴比倫之聲x上帝之鎚—三面繆思

July 25, 2015



攝/ 許天祥; 恩

究竟該如何,寫一場派對?

除了感官上的描摹,和音樂類型的梳理分析,更裡面那些引起我們跳舞,引起一體感的東西是什麼?可能,文字終究僅能具象出接續性的片面,而電子樂是太有機且複雜的物質,同時融會了撐起整個結構的嚴謹、技術面上的理性,以及外顯於音樂上躁亂抽象的感性,然派對,又是太瞬間且狂歡式的發生。因此,這些延伸或許也只是一些隨意的拿、主觀的拼法,其中的用意其實是想在舞客、讀者,與寫者之間,搭起一座更篤實的橋,交換我們對派對的詮釋,與參與其中時感官、意念的構成方式。

這場巴比倫之聲與上帝之鎚的合作,光從命名上的神話性質著想,便已經是個令人不禁要騷動的隱喻。神話迷人於,反映了人類原始生命、生活,覺察萬物的模式,其中蘊含的意義幾乎是萬有,自世俗到靈魂,在故事傳頌中,表現我們通過何種方式去體現人性與現實。

揉開瘀著的

July 3, 2015


於台北,生活太輕易被起伏,天氣,人群,空間。順著浮動被搖晃推挪,選擇順著並非因為無能為力,而應該是某種最能紓緩的方法了,儘管有時麻木有時燥動,容易瀕於迷失感邊邊。很偶爾偶爾的時候,無意間能碰到那塊更具體有力的平衡點,那珍貴的幾個小時,一天,便會像活在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