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件作品,彼此獨立也稍微沾黏在一起,每一件都輕輕的,卻斂著某份龐然巨大的危險平衡,因而禁不得碰一下,姿態直白簡單得令人屏息,放眼望去是荒蕪的色澤,深進去,則有實心且綿延的內在。
好幾年不見耕舞,與他最初的緣分錯綜在一場場派對裡,在後青春期對創作、對關係、對社會、對世界的困惑與「要做些什麼」的年輕血液裡。
用幾根菸的時間快速度交換近況,看著眼前蓄起鬍子、練就了身形,聲音低沉渾厚的他,跟多年前那個在爽朗縱情中帶一絲文弱氣息的男孩子不一樣了,而從他對話時注視著你的眼神、眼神裡散發的光,能感受到他內在那些會引起人心中暖流的質地,更明確、直接,更勇敢了些。
我向他表白看這場展覽的感動,想寫一篇文字。聊天中,他得知近年我在自學星盤,便提出了一個點子——用他的星盤來書寫這篇文章,我毫不猶豫接受了。在後來書寫的過程裡,我逐步、逐步,發現這是一場多麽深層的自我探索之旅,對於他、對於我而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