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空空抽出來,或是更陷進去揉捏。其實太害怕文字語言吧,也根本不擅長,那些所謂邏輯與想的脈絡,總是從中間開始,總是稱不上思考分析。
與其說寫字不如說糊著在畫,用文字這最片面最低度的方式輸出裡頭一大團令人太想要找東西表達的紊亂,書寫通常需要憑藉的那塊根基,一直以來都散落於離身體再遠一層的部分,於是懸在半空,要抓,要拼,要織,已經太知道毫無倚靠僅是漂在知覺裡太危險,還是跳的,然後仍得一再花費許多以及將會更多的力氣時間落下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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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下午裹在棉被裡敲字,背隔著厚厚的毯子蹭在牆上,三隻貓窩在旁邊睡得唏哩呼嚕,想找與土有關的小東西便不由分說爬出棉被,急急抓到並翻開字典,結束作文班的工作便很少碰字典了。攤開窄小書頁湧出一陣溫暖,沿著部首筆畫尋到頁碼,一行行瞥過去,每個小方塊裡筆畫的微小轉化和再再延伸或新構出的意義都活在眼前,多少又多少,霎那間被大量的感激包裹,好喜歡,好喜歡。
想起上禮拜,有三個夜晚泡在暗紅色的光裡,總是不小心就要躲起來,一個人,用感覺的用寫的參與這個浮在夜晚裡的世界,字打一打便疏離游開,然後快些講話拍拍胸脯回來一點再繼續去疏。然後趁著終於假期,明明累壞的兩人還是不知不覺就越來越往山去,拖磨著精神吃東西說話,真是太傻又笨了。一到家便不由分說躺平,幾個月來日夜顛覆的作息讓你原生回嬰兒,似乎怎麼都睡不夠,
是累啊但腦子忽然就精神起來充滿物事的形狀,說沒關係那就一起進入,一個去夢鄉一個在字裡,播著如水的歌滴滴答答敲鍵盤,腿邊的你裹在暖被裡緩緩從鼻子打呼嚕,我由不得停下手,幾乎沒有那樣用指尖一點一點沿著你的鬍鬚指畫到眉毛,經過鼻翼旁和額頭的小痣就停下來打圈圈,一枚特別鼓張的呼嚕破了,你翻個身,一頭細軟散開,裡面又多了幾根疲憊的白髮,我盯住,貪心著發呆,然後又快點快點捨不得離開又迫不及待的滴滴答答敲回來。
是累啊但腦子忽然就精神起來充滿物事的形狀,說沒關係那就一起進入,一個去夢鄉一個在字裡,播著如水的歌滴滴答答敲鍵盤,腿邊的你裹在暖被裡緩緩從鼻子打呼嚕,我由不得停下手,幾乎沒有那樣用指尖一點一點沿著你的鬍鬚指畫到眉毛,經過鼻翼旁和額頭的小痣就停下來打圈圈,一枚特別鼓張的呼嚕破了,你翻個身,一頭細軟散開,裡面又多了幾根疲憊的白髮,我盯住,貪心著發呆,然後又快點快點捨不得離開又迫不及待的滴滴答答敲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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