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溫的太陽,旱裂的土
覆上溫婉如霧的偽裝,成為鬼
將生命中種種得以縫撫的錯誤,推諉給祈禱
將人手能做的,讓渡給所謂神
而體內的靈感割離了身體,泡在密封的玻璃缸
失能且盲,卻無法停止渴望
我總是太,心疼得反胃
狼狽地,同時擁抱與閃躲你
無可避免成為助詞
延續、強化你的挫敗面
被關進你生命中那未嚐過滿足,無從填補的洞裡
在阻死光的深處嘗試編一道繩梯
一頭繫在舌尖與心,匍匐於一片泥濘
循著海王的引領
試圖,將失能的宗教抽去歪斜結構,翻面,演化為信念
如此,漫漫繩梯另端,將通往你那愚者純粹馴良的本質
通往父女間那塊,能剛強亦柔軟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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